如果这不是外边,不是在别人的店里,纪晁还真想把她衣服给扒了狠狠的操一顿。
他已经好久没能和阮娇娇亲热了,少年血气方刚的,根本受不了她这样刺激。
如果今天穿的不是长款羽绒服,他现在可能已经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纪晁的手插在衣服的兜里,默默的挪了下硬起的性器的位置。
阮娇娇对着镜子看了看,越看越满意。
当然,她不可能只穿着这一件就去参加年会,她是想去勾引阮楷,不是想让其他人占便宜。
这种一弯腰大半个胸都露出来的礼服,怎么可能穿去阮氏集团的年会。
怕是还没出家门就被阮楷给赶回去了。
于是阮娇娇在外边搭配了一件披肩,穿上的时候显得温婉含蓄,脱下时又性感惹火。
因为不远处还有其他店员在,纪晁克制的给她理了下披肩,手指从她的胸口划过,“今晚能穿着这条裙子……”
“不能。”阮娇娇果断的打断他,一脸你不用说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的表情,“这是我明天要去参加公司年会穿的,弄脏了怎么办。”
纪晁还不放弃的说:“那等你年会结束……”
“闭嘴,一天到晚的脑子全是些黄色废料。”阮娇娇凶巴巴的再次打断他。
实在不是她不想答应,而是明天晚上她自己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回来,甚至也没法确定第二天阮楷能不能轻易的放过她。
光是想到这些,阮娇娇就一脸沉重的叹了口气。
纪晁只能把心里的那点个欲望全都咽了回去,用眼神把阮娇娇的身体上上下下给‘抚摸’了个遍,才一脸不满足的收回视线。
逛完街回家后,阮娇娇借口明天还有事不能乱搞拒绝了纪小狗的求欢,只勉强用嘴帮了帮他。
少年现在的持久力令人惊叹,阮娇娇下巴都快被撑的没知觉了才勉勉强强的射出来。
自从上次在会诊室颜射之后,纪晁好像喜欢上了这种把精液弄到她脸上的模样,乳白色带着腥膻的液体顺着长睫滴落,白皙的皮肤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粉。
光是看着这副美景,他都能再撸一次。
有几滴精液射在了阮娇娇的唇瓣上,她呸呸呸的几声,埋怨道:“纪晁你味道有点重啊,好难吃。”
纪晁喉结滚了滚说:“我下周不吃荤腥,只吃蔬菜。”
阮娇娇:?
“那倒是不用了吧…”
“到时候你可以咽下去吗?”纪晁说。
阮娇娇:……
她没话说了。
第二天下午五点左右,阮楷给她打了电话叫她出门。
阮娇娇没叫纪晁送她,而是自己操控着轮椅一路风驰电掣的冲到了主宅门口。
门口不仅是阮楷在,舒颜也在。
阮娇娇看着她表情都没变,只是睫毛轻颤了下。
是了,原剧情中舒颜就是在这次年会中被阮楷以阮家人的身份逐渐介绍给各个董事经理,第二年在某个项目上做出了一番成就,阮家才正式公布她是阮家血脉的真相。
也正是因为如此,假千金在年会上看到在原属于她的圈子中游刃有余的原女主,她才会那么的生气,让她觉得自己现在拥有的东西正在被舒颜抢走,所以轻而易举的就被舒颜挑拨发了脾气,让阮楷狠狠的骂了她一顿。
然后假千金一个人在宴会厅的角落喝多了酒,就升起了一股你把我东西抢走,我也要把你东西抢走的念头,借醉勾引了阮楷,而阮楷那个时候也喝多了酒,稀里糊涂的就和假千金发生了关系。
阮娇娇看到这段剧情的时候只呵呵冷笑了一声,在黄文里果然不能讲逻辑,哪个男的喝醉了酒还能硬的起来准确找到女人的小穴直接操进去?
真正喝醉了酒那是睡的跟个死猪一样,性器很难硬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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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娇娇充满怨气的看了眼阮楷,心想要不是他天赋异禀,假千金哪能这么轻易的得逞,让他喝醉了都能把人给睡了。
并且这段肉的描述也极为详细,完全是为了让读者们大口吃肉吃到爽,肩宽腿长身高一米九的强壮男人把双腿残废被操了就反抗不了的女人压在床上狠狠的贯穿,抽插间堪称是肌肉隆起极为暴力。
光是想想,阮娇娇就觉得自己有点屁股疼。
但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做爱是肯定要做爱的,她不能像假千金那样激怒对方,她得想办法让阮楷在床上稍微温柔那么一丢丢。
她可不想因为性器过大下身受伤第二天叫医生过来看!
阮楷皱了皱眉,看着阮娇娇带着怨气的眼神,不明白自己又有什么地方得罪她了。
“先上车吧。”阮楷看了眼时间,没准备把时间浪费在对阮娇娇的好奇心上。
为了方便阮娇娇的轮椅出行,阮楷今天把他的那辆迈巴赫换成了奔驰大G,后备箱可以轻易的放下她的轮椅。
只是这辆车对于穿着礼裙的舒颜来说没那么友好,拎着裙摆穿着高跟鞋踩侧踏板上车的时候,动作怎么都优雅不起来。
阮娇娇倒是不担心优不优雅的问题,等阮楷将后车门打开时,阮娇娇胳膊对着他一伸,披在上身的披肩顺着她手臂的动作微微下滑,露出了雪白如玉又纤细的一截手腕。
阮楷动作下意识的停顿了下,最后什么都没说,垂眸俯身将阮娇娇从轮椅上抱起,凭借优越的身高轻而易举的将她平稳的放在了后座。
“谢谢哥哥~”阮娇娇甜甜的笑道。
阮楷‘啪’的一声把车门关掉,隔绝了对方的笑颜。
阮娇娇:.........
没感情,死直男,ti!
等阮楷和司机将那重的要死的轮椅抬上后备箱后拍了拍手顺着另一侧坐上后排时,阮娇娇已经收敛了笑容撑着下巴扭头看向窗外,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走吧。”阮楷对司机说完之后,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手。
女人身躯娇小纤细却又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手心,甚至可以闻到一股浓烈却又不腻人的香水味。
他闭眼捏了捏眉心,觉得自己真是被梦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