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书木在数个想起曾经跟男人睡过的瞬间,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似乎这样把他自己也催眠了,感觉就是屁大点事。
甚至都决定要勾引应知节了,跑到人家被窝里解扣子。
可他像个逃兵,出征前自信满满,当应知节真的压在他身上时,他还是会下意识想要逃窜。
他翻身连滚带爬地缩到床角,但这没起到什么作用,反而更方便应知节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这双腿匀称细长,尽管他已经很努力把自己蜷成一团了,还是被拖了回去。
应知节的手扣住他的关节,不许他随意乱动,很快把人剥了个精光,而他还是穿着整齐的。
既然已经成了案板上的鱼肉,舒书木想,反正本来也是准备献身的,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慢慢把放在应知节喉口抵抗的胳膊放下了。
毕竟他也就稀罕这个身体,同为男人,还能不懂那些心思吗。
如果他下辈子是纯粹的男人或女人就好了。只是男人的话,可能就被白锐打一顿,不会有那么多后面的事。只是女人的话,应知节要是喜欢他,还会上来就把他压在床上吗。
追一个女孩,肯定是要用心呵护的,应知节应该要对他说好话,帮他对付白锐出气,然后再询问他,是否能接受这份追求。
只可惜他都不是,他是古怪的舒书木。
总是靠下辈子来幻想一个美好的出路,是很悲哀的,舒书木命令自己不许想了。
他的顺从似乎也让应知节有些意外,也松开了按着他的手,变成了抚摸,亲吻从侧脸转移到耳后。
舒书木的皮肤很薄,跳动的动脉显得格外清晰,有一瞬间像在颤抖。
陌生的手又探入了他腿间,他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被男人抚弄,应知节撸动他鸡巴的手算不上多有技巧,他还是硬了起来。
再向下的时候,舒书木侧过头紧盯着应知节的脸,想要看他惊慌失措的表情。
很遗憾,应知节没有惊讶,他只是停顿了一下,长指拨弄穴口,带来一阵痒人的快感。应知节的表情是淡淡的,也看着他,垂着眼睛,似乎在做一件理所应当的事,而不是摸他的逼。
舒书木重重喘了口气,咬牙把溢到唇边的呻吟声咽了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这么敏感,在没有药物作用的情况下也一摸就想喷水。
他的隐忍似乎让应知节很不满意,手指碾过小巧的阴蒂,并撬开了他的唇关。
应知节的气息把舒书木完全包裹起来了,舒书木被关在他的房间里,所有城门全部失守。
柔软的逼肉比舒书木可听话多了,乖乖含着手指,淌着温热的汁液。
只是玩了一会儿阴蒂,舒书木突然佝偻了身体,小声叫了出来,忍不住抱住了应知节的脖子,他马上要高潮了。
怕他很快就没有体力,应知节没有继续刺激他,而是接着向下,玩弄着另一个软软的小口。
舒书木的理智好不容易回来了一点,不肯承认刚才“嘤嘤”叫的是自己,假哭了一阵缓解尴尬。
应知节居然真的停了下来:“怎么了,哪里不对。”
没什么不对,被玩得太舒服了,这怎么说。
舒书木恨恨地说:“别玩了,再玩天都亮了,直接来。”
应知节恍若未闻,还是慢慢地揉按着穴口,把流下来的满手淫水抹在上面,表情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