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书木听到消息提示音,就像学生听到中午的下课铃一样,不需要思考和反应,肌肉记忆会帮助他在睡梦中也能立刻伸出手,拿起手机。
钱,好多钱,他回一条起码就能再骗三条,不要白不要。
关衔搂着他的胳膊都差点被撞断。
昨天晚上舒书木高潮过后身体疲惫,抱到床上睡下的时候,是娇娇软软的小美人,连带着晚上的睡相都好不少,乖乖在怀里睡觉,关衔摸他也不醒,只是小声地“嗯嗯”叫。
一起床又变成了窜天猴,从床上弹起来,查看短信。
很遗憾,是向家骏给他发的,问他怎么一夜未归。
往上翻了翻,昨天晚上就给他发了十多天询问去向,一开始调侃他消失了是不是有什么艳遇,后来一直没回开始担心,都准备报警了。
都怪向家骏,一天天不学好,还带他去酒吧,整出这么多事。
舒书木:我马上回学校。
向家骏:老哥你终于活了,昨天晚上一眨你就不见了,琳娜也没回来,我们一直在找你们,没出什么事吧。
舒书木正在输入没事,突然感觉房间里还有个人。
回头看见关衔睡在边上。
这次没有断片,他完全能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这能叫没事吗,他都没脸见人了,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为了躲避这个残酷情的世界,舒书木又躲回了被子里,缩到角落里背对着人,狠狠打字。
舒书木:有事!你以后也不许去酒吧了,跟我一起去图书馆,我监督你。
向家骏:?
他放下手机,深刻反思了自己,还是太有礼貌太正直了。明明是关衔做出那么淫乱的事情,关衔不觉得没脸见人,怎么反而是他害臊。
他的人生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来城里上学以后就一直在跟各种男人纠缠不清,别是沾上什么霉运了,有机会真该去庙里拜拜,让大师帮帮忙。
还没有总结完经验教训,身后的热源贴了过来。
关衔埋头在舒书木颈窝间亲他,握着他的大腿,把再躲就要掉到床底下的舒书木捞了回来,放在自己身上。
躺在人身上哪有躺在软绵绵的床垫上舒服,舒书木要逃,但是刚一动,就感觉腿间有一根又大又烫的东西,抵着穴口。他不挣扎还相安事,越动越硬,贴着软肉蓄势待发。
关衔像狗,狗抱着玩具,爱得不行了就咬,关衔抱着他,咬他的脖子。
舒书木用最小的动作迅速反击,用力地拧他的胳膊肉。
“嘶。”
关衔倒吸了一口气:“你是真下死手啊。”
舒书木:“我不拧你下面都不了,放开!”
关衔笑了一声:“怎么大早上火气就这么大,昨天没把你伺候好?我都还没跟你算账,胆子这么大,大晚上跑去酒吧,还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我怎么知道有这么多变态,连男的都不放过。”舒书木涨红了脸反驳,“再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也一样在酒吧吗。还跟应知节在一块,不知道在狼狈为奸干什么。”
关衔:“我可不去酒吧,工作都丢下了,专门来抓你的。”
舒书木转身看着他:“那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这个动作让他的屁股主动蹭了关衔的鸡巴,男人闷哼了一声,握着他的腿根往里面蹭了蹭:“你把腿打开,我告诉你。”
舒书木忍不了精虫上脑的人,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关衔闻了闻他毛茸茸的脑袋。
早上的舒书木是玻璃弹珠味的,收集在喜欢的旧盒子里让人感到安心,打开的时候可以闻到冲动和喜悦,情绪五颜六色。
“木木,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兴奋。”
关衔实话实说。
舒书木累了,他放弃复仇,趴了下来。
“下次不许一个人去了,不是不让你玩,是得有人看着你,昨天我要是没来你怎么办。”